「这样呢?我想你的眼泪也很值钱的,可以拿来换等量的珍珠了。」
泪水由原成串在她脸上泛滥成灾,波及他的衣襟。
「这么多泪水又该如何计算?」他喃喃低语,原本因她的欺瞒欲脱口而出的利言锐语,终究敌不过她的梨花带雨而止住了。
真的算是欺骗吗?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她有些什么事是不愿意告诉他的,她从不掩饰这些秘密的存在,他如何指望一个女人将不名誉的过往开诚布公?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完全不在乎自已的女人做过那样的工作。舞女?酒店公主?交际花?应召女郎?在他看来全是一样,为钱出卖灵肉实在是大大冒犯他感情上的洁癖。没想到他崇岳三十来第一次全心全意爱上一个女人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放弃两字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