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问你:「你是博士吗?」
夏绿蒂事后说:「衣莎贝,你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
但是你没有介意,你微笑说:「我只是硕士。」
我连硕士也不要瞧,我只喜欢科学博士。我不喜欢荷顿先生,因为他只是剑桥法律学生。
你只穿米色与咖啡色。你不喜欢蓝色,你不穿蓝色。你有一件很漂亮的皮大衣,也是米色的。你的衣服就应该是一个教授穿的,没有夸张,没有标新立异,你妻子把你照顾得很好,她是教小学的,我知道,你有两个女儿,大的八岁,小的五岁,我知道。全知道。三年来什么都知道。
你知道我多少?有一次在电梯里,你温和的说:「服过份的镇静剂是不好的。」
我很难为情,不是为了考试。是为了很多很多其它的事。好象生活上的花前常病酒。你知道多少?服食镇静剂是无可奈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