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太累了,倒在床上,手上拿著笔记,无线电唱著歌,嘴巴里含著巧克力,我眼楮看著天花板上的灯光,忽然悲从中来,就睡著了。一直睡到天亮,还是那个姿态,衣服也不用换,做著连绵不断的梦:永远不会梦到将来,都是过去。象拍电影似的,一幕幕上来。醒来也没有什么,淋一个浴,换上干净的T恤,又开始新的一天,做不完的工作。常常忘了关无线电,廿四小时,永远有音乐,有时半夜醒来,听到很好的歌,象卜狄伦的「摇蹦先生」,有一夜忽然到十一点半,睡不著了,听到一首歌叫「祖莲」,是一个女人唱给另外一个女人听的。她唱:「……祖莲祖莲,不要抢我的男人,你的美貌,你的才干,你碧绿的眼楮,你金色的柔发,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挑任何男人为伴,祖莲,但是我没有他不能活,呵祖莲祖莲,我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