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企图,只想确定,我在他心中有多少份量;我要他亲口证实,他到底爱不爱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总比这样悬著好多了。」
她最敌不过的就是这一招——哀兵姿态。从前,为了亲爱的家人,她可以受点小委屈,当跑腿报马的,好处没有她,坏处少不了她,她心肠软,毫无拒绝能力。直到她孑然一身,有家归不得,她再也不想无止尽岸出,她承受不起付出之后的幻灭,如果漠然可以减少麻烦,她不介意被视作不近人情。
「我……尽量,但不保证。」她转头避开那双眼,她该把持原则的。
「这样就行了。你是他亲戚,要你这么做是难为你,谢谢你,这是我的电话。」钟怡将名片放在桌上,声音恢复娇甜。「待会一道出来吃饭吧!」
她托著腮,发了一晌呆,直到客厅传来钟怡的娇呼声,她才意识到,天黑了,成扬飞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