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得要领。
便告公司对于这一串的水彩美女画雀跃万分,我又故意把背景做得古色古香,冶艳万分。
当然,我的画不是艺术,但谁的是?香港有艺术家吗?我不认为。只要我在作画时觉得享受,我的愿望已经达到,我一向不是奢求的人。
画到八月的时候,咪咪终于出现了。
那天大雨,她撑著伞来找我。我开门的时候无限惊喜,「咪咪!」她却有点嗫嚅,有点不自在,神情很憔悴。
我问她:「怎么了?我找你好久。」我接过她手中的伞,「进来。」
「有工作吗?」她大概觉得冷,拉拉衣襟。
「有。」我过一会儿问,「你等钱用?」
「是。」她说,「我身子有点不舒服。」
「要多少?」我模口袋,我只得七百元,塞在她手里,「如果不够的话,再来,别客气。」
她接过钞票,「我一有便还给你。」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