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打破了什么东西?」
「没有,是一只照片架子,她撕了照片,走了。」
我走到他的房间去一看,那张照片不见了,那只镜框打得稀烂,一地毯的碎玻璃。
我闷声不响,连忙去找吸尘机。
他抢著过来,拿著吸尘机,「我来,我来,真对不起。」
我只好让他去打扫,我去洗了脸刷了牙换了衣服。
狐狸精。我想。
对我来说,这还真是个变相的赞美词呢。
我再走出去,他说:「对不起。」
还是那三个字,我不响,其实也不关他的事,是那个女孩子太离谱一点,目无下尘,骄傲得瞧不起人。
「我一定搬走,真不敢骚扰你,太不好意思了。」
他还是一直道著歉。
我看了他一眼,他倒真长得眉目清秀的。
他问:「我煮了粥,你吃不吃?尝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