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实说,这些日子来,琪琪与区定邦虽然住同一间屋子里,却连他穿什么衣服上班都不知道,两人不同时间出门,不同时间返家,各由各休息,各有各应酬。
琪琪指指自己,「牺牲的总是我,为什么?」
潘至诚说:「现在做女人是不容易。」
「当然,我要是肯把工作放弃重新投入家庭注入生机一切以他们父女为主,救亡一定成功,但我的角色却更含糊更苍白。」
潘至诚说:「真抱歉我没有帮到你。」
「不,你做了不少,你使我再三反省。」
「小小女儿怎么办?」
「她得像我一样,接受生活给她的打击与恩赐,生活从来不是完美的,我们最好接受这个事实。」
潘至诚著著她,「没想到你长大后有一副铁石心肠。」
琪琪笑,「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在生存与温情之间,我们这些女人选择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