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是不是病了?
对她喷火的怒气,崖奇冷冷一笑,不以为然。「要我下地狱,等你伤好了再说吧!现在,我要知道你受伤前所说的那件事,先把始末说清楚。」
易怒与倔强是这个女人最大的致命伤,只是,在酒馆观察她三个月,她并不毛躁啊!为什么这几天她老露出这个弱点?
崖奇发觉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喜欢观察眼前这个女人,尤其她起伏的情绪与百变的表情,每每令他迷惘,而这样的心境却也让他自己感到不解。难道,他……
摇摇头,崖奇将脑子里突然闪过的想法迅速抛开。
楚清雾当然也知道自己一遇上他总会犯兵家大忌——急躁,这跟以往面对敌人时她的反应迥异,明明告诫自己要忍,但不知为何一看到他的嘴脸,就是无法顺意,尤其当他故意的讥笑之后。
「要知道事情始末,叫风冽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