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燕窝的滋味呀?怎么好像……怪怪的?
见她脸色怪怪的,乔文华本不以为意,端起碗也正想喝下时,忽然神色一凛,警觉地夺过她手中犹剩下三分之一燕窝汤的鸯碗。
「三少,你做什么?」殷小小有些不高兴。
他下答反问:「可有异样?」
「异样?」殷小小重复,她撇撇嘴,「你突然抢了我的燕窝汤算不算?」
她第一次暍燕窝哪!他就算想多喝一些也用不著抢她的呀。
乔文华嗅了嗅汤碗中剩下的燕窝汤,突觉好笑。若他所中的毒能嗅得出来,他为何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连续下了多年毒?
或许是他多虑,娘只是顺从习俗……他安慰自己,瞧见妻子不悦的神色,笑了笑,将手中原封未动的鸳碗也推过去给她。
真的只是多虑了,谁会对小小不利呢?
米米米「嗯……」殷小小吧呕却呕不出什么东西,奇怪地抹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