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登时咽下心中的话,默默地退了开去。
昕岑在步入寝宫时。即命人将寝宫大门深锁,不许任何人进入。
一旁的铭徽见状,也不敢向昕岑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暗暗庆幸张力恒今日因染上风寒而没来早朝,否则难保他不会当众大骂君印。铭徽叹了口气,也无言地离开寝宫内,昕岑温柔地将君印放在大床上,沉默地看著她微带痛苦的面容。
他知道令她难受的,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心上的伤口更深。或许……君印是不会再让他靠近了。
君印知道昕岑在看她,她试著凝视他悔恨的眸子,却因更大的害怕,而不自觉地移开视线,眼中更流露出惧意。
君印当然知道此刻自己眸中的惧意,会带给昕岑多大的痛楚。但她无法停止情绪。故只好紧闭双眸,让他看不见她的心思。
「对不起。」昕岑向著软倒在床上的君印,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