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我不想计较,你也别在这里跟我油腔滑调。”他松开门把手,擦过她的肩,要往厨房走,“生日愿望许了没?”
“许了。”
“蛋糕也吃了?”
“吃了。”
他止步了,转过身来面对她,“饿不饿?”
“不太。”她抱胸,摇摇头,而后又认真地说,“你今天真的很特别。”
这是她第二遍说这句话。蒋冬至想,或许是她良心发现,又或者年长一岁终是长大了,发觉他哥哥当得有多好了。他缓口气,问:“哪里特别?”
她上下嘴皮子一碰,严肃地告诉他:“你有九个头,十八双手,还有十八条腿,请问你是变异版八爪鱼吗?”
“……”
蒋冬至反应过来了,咬牙切齿地叫她名字:“程拾醒,你去那里究竟喝了多少酒?”
怪不得谎也不圆了,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走姿、神态一切正常,实际上人已经醉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