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什么样的刑罚?
「保绶总是劝我,要我别再执著下去,或许你已经跟准噶尔部的什么人成了亲,或许你都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妞,或许你根本就不想再见到我——可我放不下。我宁可享受著苦等你的刑罚,我都无法放下你,这大概就是长生天对我最大的惩罚了。」
他似在自言自语地说著心事,钟察海却在心里暗道:海海尔,给我好好教训那个杀千刀的保绶——敢劝费扬古忘记我,你当真是活腻味了!
「好吧,你说得已经够多了,轮到我说了。」
他好生听著。
钟察海清了清嗓子,坐到那倒了半边的墙根底下,「我曾在大漠拜访过端静,想必她也跟你说了。可她一定没有告诉你,我和她之间打了一个赌……」
「你们……打赌?」是赌他吗?
两个曾为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打赌,自然是为了那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