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身后一道急促的声音却阻止了他的失礼。
「他是我请来的。」
「这个时候?」翟潜盯著她的眼楮——白比黑多——她想干什么?
有些事情,为了防止自己后悔就得事先把所有后路全部截断。芳有有就选择了这一险峻的招术,「我也到了该谈恋爱的年龄,我觉得他是不错的恋爱对象,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和他交往。」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爱喜欢谁就去喜欢谁,用不著跟他报告,他也压根不在乎——翟潜大口地吸气,好像整个人在一瞬间被吊上四千米的雪山,连屋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随便你。」
那口气好像在说,以后后悔了别来找我。他甩手走人,随便她放哪条狗进屋。
深深地望著他的背影,芳有有顺手拉开了房门,「请进,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