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拿起了杯,他故作轻松地夸大说:“我是有着酒精严重过敏的医生嘱托书,要是我今晚送医院了。谢先生多多少少也觉得我有点诚意吧。”
“别说这么多,先喝了。”谢角就是酒色里混大的人,什么鬼点子的人他没见过。苏擒又狡猾又假真诚的。
苏擒把满杯的酒递在面前,仰头。他酒量是很差的,如果今晚整晚就喝这么一杯的话,他还可以撑得住。如果多了,不知道到时候他睡下了,谢角那家伙换场地继续嗨了。
酒液大口地灌进了胃里,苏擒稍稍地垂落着软绵的眼睫,使得暗哑的光线在他脸上营造出一种略微有些恬静的瓷白色。
他满口,几乎是在几秒内大口咽下的。一滴不剩,喝完后,他慵倦地抬起了眼皮,“诚意,你有吗?”
谢角看着他真的一滴不剩地喝完了酒,而且在短短几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