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我是有点过份,我为她看急。明明看她走条错路,又不能举出什么具体的方法来帮她,眼睁睁看著她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踫乱撞。
「在这个关口不适合说话。」妻说:「一切话都变成讽刺她讥笑她。」
「那么,朋友要来有什么用?」
「朋友,朋友是要来陪著吃饭用的。」妻立刻答。
我呆半晌。
以后的日子里,我努力与老瑞联络,想叫她来吃饭。
老瑞对我非常冷淡,甚至不耐烦。
我心中有气。我是一片好心,我有正经职业,我有家庭,我可不愁孤独。
妻说:「你与她斗气,你疯了。」
我翻过报纸,「我在阅报,看看有什么结婚启事,也许老瑞真结婚了,想通知亲友也说不定。」
「啊?会这样吗?倒真要留神。」
「到今日尚未登出来。」
我们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并没有发生,不过老瑞绝足不来,是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