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一听到宝琳的哭调子,佩如的背脊一阵冰凉,「你喝酒了?」
「我不想活了。佩如,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舍不得你啊!」宝琳一阵抽搐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片死寂。
佩如紧张连人中都沁出汗滴,来不及收拾桌上零落堆叠的文件,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狂跑起来。
车了在麦帅公路上飞驰,夜景一幕幕的掠过脑后,所有最坏的可能,她都在心中沙盘演练过一次,怕到时手足无措,失去了抢救的先机。
打开宝琳家的雕花铜门,满地的玻璃的碎片,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只是分不出它们未破之前的模样。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看这残破的景象,地板上没有血迹,浴白内也没装满水,应该不是割腕。那……宝琳有服食安眠药的习惯,她连忙奔向透出晕黄灯光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