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曼考虑一阵,突然问:
「对一个只认识而没有交往过的人,你怎能肯定对他的感情?」
「我也讲不出来,」思朗笑著说:「自从他走后,我只知道一天比一天想念他,而想见他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你知道,我曾经梦见他无数次。」
「我不能想象这种感情,几乎可以说是——凭空的,没有一点根基。」
「没发生前我也不能想象,然而这是事实,」思朗毫不掩饰。「每想起他,我的心会揉成一团,会痛的。」
「越说越象某小说情节,」思曼不知道该说什?。「大概我已是个过时的人。」
「爱情没有过不过时之分,」思朗振振有词。「只有亲身体验过的,才知道那种真实的感觉。」
「如果——我说如果他——雷子樵不接受你,或与你没有同感,没有共鸣呢?」思曼困难的说。
「那我将会遗憾,还会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