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就是这样,每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顺理成章地扮演一个受害者的时候,却又会说出各种让人出乎意料的话。
他对上校喜欢,又纠结。为什么总是会说出让他这么眷恋的话呢?
就像所有动情的omega一样,他搂过上校的脖颈,吻了上去。但动情之下,又是难以言说的情感在波涛汹涌。
他想把所有纠缠他的情绪都发泄出去,所以他的吻也有些不成章法,不像以前那样游刃有余。他甚至用牙齿咬上校的下唇,想留下痕迹,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先来的。
楚知川在温热潮湿的浴室里,模糊地想,反正标记的时候那么痛,他只是亲得狠了一点又怎么样?
扶着他的后背,施未矜无奈地任由他啃咬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难得的好脾气了,随便他怎么留这种能被人看见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