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的表现甚至可称为爱,只是他从不承认,而她也不敢将事情想得太美好,以免徒增自己的伤心。
唉!情爱真是磨人的东西,可是大家却都甘心陷入其中,至死不悔,这又能怨谁呢?
她正想得迷迷糊糊,就要坠入梦乡之际,家里的佣人阿栏敲敲她的房门,然后拿著无线电话走了进来。
「太太,有一位姓何的先生打电话找您。」
「姓何的先生?」程雨姮撑起身子纳闷地想,会是谁呀?
姓何……呀!懊不会是学长何齐仁吧?她兴奋地接过电话,他们已经好久没联络了呢!
「喂?请问哪位?」
「雨姮?是我,何齐仁。」何齐仁语气焦急地说:「雨姮,抱歉打扰了你,可是你现在有空吗?我……有急事要请你帮忙。」
「急画?是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