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初蕊保持理智的唯一法子,因為每次只要被他手踫上,她馬上就會忘了接下來該做的事。
「這可不行!」常隸一口拒絕,他妖艷晶亮的黑眸閃過一絲笑意。「要我不踫你,就跟要我不吃飯不喝水一樣,會死人的。」
听著他夸張的形容,白初蕊唇瓣不禁綻了抹笑。常隸湊臉過來親吻她,邊在她耳畔喃喃:「為什麼會跑去跟凝香學?或者是她強迫你學的?」
常隸是故意這麼問的,他知道白初蕊不是個人逼迫她,她便會委屈答應的人,所以答案只會有一個——「喔,難不成你是為了取悅我?」
「才不是。」白初蕊嘟起小嘴反駁:「我只是不喜歡什麼事都不能做。」
言下之意,就是她喜歡掌握主控權。
「好啊,你想怎麼做,我都依你。」常隸雙手一攤,一副盡避放馬過來的表情。「但有一條但書,不能要求我不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