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暗纹西装油头粉面的男人向她举杯示意。
融恒:……
她把那张房卡收了起来,转头就假装被抢劫了,把房卡给了伯克利区的一个流浪汉,然后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不过结合院长有一段时间老对她欲言又止的态度来看,估计结果不是很好。
就在刚刚,她和曾经的房卡哥再次见面了,还让他尝了尝“音响”的味道,只可惜他混在人群中,惶惶不知所措,完全没认出来这个把枪塞他嘴里的女人就是曾经往他房间里送过人那个。
融恒其实觉得房卡哥人不错,给自己耍弄之后发脾气也只停留在“不给你们医院投资”这种程度,没有来找她本人的麻烦。
害得她当时做的预案全都白费了,唉。
送走了小鸭子们,融恒自己也继续前进。
她找到一个高点先爬上去看了看,确认局势,顺便欣赏了一下乌烟瘴气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