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甘吃哑巴亏不同你吵才真。」
尹白恳求:「请停止讨论这个问题。」
台青辩曰:「那人到台北来,只说姐姐有话托他讲,我并没有同那人多话。」
描红冷笑,「这就怪了,那人神机妙算,忽然就知道你几号来香港。」
台青语塞。
描红责备她:「你太过份,还叫他到飞机场来耀武扬威,不给姐姐留一点面子。」
台青瞪著描红,「你才可怕呢,你这个红小兵,你就会清算人。」
这句话如刀子一般割伤了描红,她在后座跳起来,「沈台青,我不能与你靡烂腐败的心灵交通。」
台青瞪起大眼楮,「姐姐不在这里的话,我就打你。」
尹白大受刺激,车子走之字。她只得驶到最近的避车处停下来。
「小姐们,求求你们,不要再吵了。」
她伏在驾驶盘上,忽然之间,觉得无限疲倦,无法控制情绪,开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