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嗎?使君有歸的人還妄想什麼?」
「使君有婦的身分也沒有使你卻步啊1」莫念慈不怕死地說道。
任靖杰一把攫住她。「搞清楚!」他以低沉而冷冽的聲音說道。「我並不‘要’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欠我的!」
「即使欠你,也應該還清了。」她無力地道。「不過是一天的時光,難道我得用一輩子來償嗎?」
「不錯,你的下半輩子都得跟我耗在一起。」任靖杰沖口而出。「你是我的。」
莫念慈聞言一震。「我不是你的。」她虛弱地否認。「我有丈夫的,記得嗎?你不能留我一輩子。」
「那老頭!」任靖杰嗤之以鼻。「在他將你和我送作堆後,他再也沒有任何權利了。」
「別人不會這麼想的。」至少冷如風就不這麼想,否則也不會處心積慮要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