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后一个,也是最没有前因后果的一个,梦里没有那么清晰,他无法控制自己,但却有一种“一定要去”的使命,意外令他感到熟悉,仿佛他已经做过很多次这个梦。
“这么想想还真是很奇怪啊。”赤苇皱眉,已经说出来的事情也不打算再隐瞒,“我还梦到过秋山其他一些事情,只不过都没有好结局……”
赤苇眉头皱的更紧了一点。他不愿意讲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总感觉他的梦都不太吉利。
不过他对面的mikey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在听他说的过程中意外地认真。
“所以说,你梦到的……”mikey顿了一下,“‘其他的’秋山,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世了?”
赤苇扶额,“确实很可怕,是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mikey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