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堂课。
讲台上的陌生的老师好像在教授外语。
她似乎听到一个个枯燥的单词从她嘴里冒出来,像那位严厉的中年老师一样, 刻板地在夏天也穿着熨烫过于整齐的西装。无精打采又兴奋过头的学生学着老师的腔调, “力求”读得像她一样饱满。
秋山跟着张合了一会儿, 很快她的思维就开始游离,声音穿过她的耳朵,跟窗外聒噪过头的蝉鸣混在一起。秋山打着呵欠, 机械地抄写着黑板上像蝌蚪一样的单词。
"明明都考完试了,居然还要讲课。"她听到她同样陌生的同桌跟她一样打着呵欠,提不起精神地自言自语。
明明眼前的一切都不熟悉, 可奇怪的是, 她就是认得眼前的人, 认为一切都很正常。
老师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的确没有学习的心情,强调完毕注意事项后中午宣布了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