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事要争取。」
「是,军师。」
朱并没有立刻来约我。
我本来可以借故打电话去,很俏皮的问:「喂,你说好有第二次的。」女人的鬼伎俩是很多的。
不过太孩子气了,更加把我映得像个小孩子。
我等了很久,他的电话始终没有来,网球馆内也不见人。十多天了,我想,怎么搞的,有那么多的女朋友?轮那么久还不到我?
我只好自动拨电话过去,他洋行的女秘书说:「朱先生到美国开会。」
原来如此,希望在人间。我又放下心来。
在这个期间,我把头发剪到齐下巴长度,烫一烫,往后梳,配一些大方的耳环,很时髦,看上去比梳髻更成熟一点,同时也选焙不少浅色衣服,每个人都知道今年流行水彩颜色。
大弟很诧异,「姐,你的刻意扮老,反而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