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健脸上的笑渐渐收起,有不知从何说起的惶然。
凯文轻推秋千,「就从那个孩子说起如何?」
老旧的秋千一阵吱嘎作响,永健的身体颤抖著,「他死了。」她用英语低语了一声。
凯文定住秋千,「告诉我,永健。」
「是我害死他的。」永健的声音哽咽,站起来拉住凯文,「凯文,你陪我去看看他。」
凯文拥住永健的肩,将热量传到她冰冷颤抖的身上。
永健无法自已地颤抖,「我从来不敢去看它,虽然那儿埋的只是一条染血的被单。我是凶手,是我杀了他,是我自己不好,不该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顾他的安危,害得他连出生的权利都没有。」
走到后院,一个小小的十字架竖在偏僻的一角,永健彬了下来。「当时,我只想著他父亲不要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伤心,失去他之后,我才知道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