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取悦他,对于自己的身分,他已然认命,认了本分,就该做好自己;取悦这一个男人,他愿意,他没有悔恨。
朱玉棠也笑,笑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与怜儿的欢爱,让他感觉自己不再只是自己,在交缠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点一滴的渗入自己的体内,就是那样的奇妙,让他无法克制地笑了起来。
随著笑声律动的两人,是那么的契合,好似天生本为一体,是上天将两人错摆了位置。
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自己身体之中,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深切;一个忘了原本坚持的温柔,一个忘了自己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量使彼此合而为一。
洁净的五指深深陷入结实的背脊中,两人的双手皆因使力而泛起白痕,身躯毫不保留地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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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还是要了他。」刘庆笙一点也不意外他满身「伤痕」地从内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