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一个人去了,我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我的朋友?从诊所出来的时候,我一直低著头,觉得路人都盯著我看,那巨大的罪恶感压得我喘不迫气来,泪遮住了我的视线,几乎无法行走,一遍遍问我自己怎会走到这地步?没有人能回答。
手术过后两个月,我毕业了,我想这次我可以公开地和他交往了,我可以和他结婚做他的太太了。我拿著毕业证书,第一件事是去找他。然而,当我走进他家时,那幢房子空无一人,只有老管家。他告诉我先生两个月前移民加拿大,我顿时感到一股冰水从头淋到脚,我呆立在那儿,像一尊木雕,动也不动。我心里一直对自己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然而管家将他留给我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木然地接过来,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我一直蒙在鼓里,也许在他刚认识我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