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结局的,两个月前她不是已经付出代价了嘛!何必再自找苦吃。
脚步蹒跚地挪移著,一方黑影悄悄罩住了她,看著眼皮底下那条西服裤,她轻易知道来者是谁。整问学校,能穿得起如此高档次的西装也就只有高贵的理事长了。
「你的脚怎么了?」宇皈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的事。
早上她带学生跑步,他远远地看见她时不时地停下来,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她上课期间,他透过窗子注视了她片刻——他不承认这是对她的特殊关心,他只是觉得作为一名新教师,她需要被监督——她讲课的时候半个身子倚著讲台,来回移动的过程中步履蹒跚,表情痛苦。
他本想趁午餐时分找她谈谈,环视餐厅全不见她的影子。才要去办公室找她,远远看见日意一跛一跛地挪著步,她这是怎么了?
「你在什么地方摔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