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生病,」她坦率得惊人,「只是情绪上有点问题。」
他不出声,不便置评。
「昨天——和以前,我——直偷听你的私人电话。」她开始说。声音很低、很慢,也没有表情,「这不是秘书该做的,可是我做了。」
「过去的事——也不必提了。」他只能这说。
「我必须跟你讲清楚,」她很固执地说,「我知道你很多私人的事,我也知道王森、唐晓芙和汤恩慈。」
他沉默,提起这事他还是不高兴。
「我是——故意这做的。」她又说。
「为什要故意?」他皱眉,「这些人这些事完全与你没有什关系。」
「你怎知道没有关系?」她抬头直视他。
他很不自然,只好把头转开。
「那些——是我的朋友,而你只是秘书。」他硬著头皮这说。
她吸一口气,很清晰的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