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一离开饭堂,就完全不同似的。」她笑。
忽然之间我觉得我受的委屈已达到巅峰,再也没法子忍受下去,我反问:「是不是以前太像一个小厮,现在比较像个大学生?」
她一征,站在路边,脸上微微变色。
我顾不得那么多,如果她给我来个不理不睬,掉头就走,我也认命,但不把心中的话说清楚,我真快要生肺病了。
「你看我不起,是不是,因为我整天站在柜台后面,一毛两毫的收帐,身上围著白围裙,拿著块布抹桌子?你这次出来是因为我苦苦哀求你次数太多?你同情我?你可怜我?」
她站在路边,看看我,不响。
说完这番话之后,我才害怕,怕她走掉,我抓住她的手臂说:「费薇恩。」人来人往,我再也看不到其他面孔,我只看到费薇恩。
费薇恩低下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