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翠儿乖乖地带著媒婆下去领赏,顺手将门给关了上。
望著醉得睡著的安彩衣,彭崭岩有满腔的无奈。
他被这种女人给娶进门,是他的厄运,除了忍他还是只能忍,现在的他只有认命地接受了。
可安彩衣却连睡著了也不肯乖一点,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
彭崭岩见她不停地拉著衣襟,他明白她是被那一身喜服束缚得睡不安稳。
他和她都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禁忌,于是索性动手替她解开衣扣,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睡吧!」他拉了被子替她盖上。
伺候完了她,他也顺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喜服。
今晚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自己更衣,也是第一次伺候别人更衣。
「唉!荣华富贵,转眼成空,今非昔彼,人事已全非。」他不得万分感叹。
拉开绣著鸳鸯的锦被,彭崭岩也躺进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