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百多公尺后,还是只能干瞪著他逐渐成了一小点,终至完全地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
她拍拍胸脯,上气不接下气地咒骂著:
「什么东西嘛,说要帮我,结果也没告诉过我你的贵姓大名,分明是不想帮我嘛,呼……呼……累死我了。明天我就到有信去堵你的路!」
去他的同性恋,她一向不对任何亏待了她的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