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沉溺于自己忧虑情绪中的泪人儿丝毫没注意沈亚玎在说些什么。
「我死定了,这是我这礼拜捅的第十个楼子,而今天才礼拜二……」纪绫戏剧化地用手捂著脸,一面喃喃地说著。
「你没有弄错,是我们送错了。」沈亚玎终于找到空隙说出最重要的一句话。
「我或许可以打电话回公司说我病了,也许这样我可以逃过一劫……」纪绫仍旧垂头丧气地自语。
沈亚玎和施兰筠对看了一眼。沈亚玎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施兰筠则依然表情漠然,
听了至少十分钟杂音的沈亚玎再也忍受不住纪绫越来越大声的哀号,但在她开口前,一个有如寒冬清泉般冰冷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
「可以不要再叽哇哀鸣吗?」
「什么鸡蛙?这儿有青蛙和鸡的叫声吗?」纪绫倏然地停止了她悲惨凄凉、充满自怜的低语,好奇地看著施兰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