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样?如今她已身为大夫人,宜世已是她的丈夫,即便兮时道出她的心机,也不能改变这一事实。
「我并不想剥夺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兮时似看破她的心事,一语将其道破,「我只是想问你,宜寞呢?你把他放在哪里?」
她眼也不抬地说道:「二爷,我一直把他当成主子啊!」
「可以了,借卉。」兮时眨眨眼楮,双手垫著脑袋,不耐烦地换了个身姿继续躺著,「你什么时候才肯说句真心话?老是这样说著言不由衷的话,做著言不由衷的事,还假模假样的在人前人后装得贤德无比,不累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依旧保持著正经八百的模样。
「莫非,你对老天爷也说假话?要知道,我可是能预知天意的神卜,在我面前说假话……没什么意义。」
「你要听真话?」借卉忽然眼露凶光,「那我就对你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