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血污、粪便、尿溺等等,混合着浓烈的熏香掺在一起的味儿,极其恶心。
只一抬头就看到前方一个立起来的架子上挂着已死的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看就知不是太监。
是个正常的男人,样貌还挺周正的,但脖子被割开他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宏义到来,掖庭的主管赶紧过来,是个满脸横肉的大太监。
挺大的年纪了,在宏义跟前儿谄媚的很。
他以为宏义是因为惠妃被打入掖庭才亲自过来的,遂根本没理会不认识的房星绵。
“宏义公公是稀客,您辛苦,去我那儿喝一杯?”
宏义摇了摇头,“上回来还是五年前呢,的确很久没见德公公了。”
德公公笑的横肉乱颤,捏着兰花指一个劲儿的夸宏义好记性。
宏义虽是面无表情,但你来我往几个回合足可见他社交也是很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