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似乎尴尬无比却不得不说。我一惊,手松开看向门口,是他家的佣人,应该是站了一会儿了,神色扭捏。
怎么会如此沉醉?真的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是吗?
我脸红的不得了,退开罗逸,跑出门去。
我先借电话打了个长途,告诉老爸老妈我在朋友家过年(没说是「男」的「朋友」),不要往寝室打电话了,然后下楼。
我先前一直以为他们家会出去某个饭店或宴会狂欢,而不是守在屋里看电视,但显然我错估了他们的传统程度。
没有在上次舞会的大厅,一家四口人加一个我聚在客厅里,电视开著,喧嚣著喜乐。我们围著桌子坐下,我是绝对不可能坐首座的,罗逸把我塞到他和他母亲中间。
菜一道道上来,我正膝危坐,双眼都不敢乱瞟。
「都不是外人,不要客气,吃饭吧。」罗逸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