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人可以拆散我们
饭店外虫鸣哪唧,过去住在台湾十几年,我从不知道虫鸣声如此悦耳,两个人的肌肤摩擦起来可以这么温暖……
结束了一场令人疲惫的欢爱后,段品威用嘴唇摩擦著我的鼻子,用手抹去我眼角被疼痛逼出来的泪水。
「欢欢,疼吗?」
我摇了摇头,有些羞涩的笑了。
「那好,明天球场上再来一较高下吧。」段品威泛出笑意,「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谁怕你。」我不甘心的扬起头,然而一对上那温润的眼眸,心中又忍不住一酸,颤抖的开口:「品威,半年后,我在美国等你。」
别忘了我们曾经互相承诺过,谁也不丢下谁。
然而事与愿违,第二天我方球赛大败,段品威简直像另外一个人似的,在球场上抢走了大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