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怀君很清楚,感觉宽敞的因素之一是大部份员工会主动让贤,绝不会争先恐后与他搭乘同一班电梯。有时候,偌大的电梯里竟只站著疏落的两、三个人,门外挤了一堆即将赶不上打卡的各部室员工,有礼地目送他先行,并非自认受之无愧,而是费唇舌说服一群员工同行不在他的产能计划里。再说,鸦雀无声的肩并肩站著二十几秒钟意义何在?年终分红的比例上扬才够吸引力。
电梯门一开,等候多时的特别助理迎向他,利落地递给他一个档案夹,接著附耳匆促道:「景先生,董事们已提早开完会,大部份都离开了,张先生在办公室等您。」
特助那副表情可不是空穴来风,他立即明白了事情的棘手程度,纵使有心理准备,情绪还是不免沉了沉。
「有什么结论没有?」他边疾行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