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美了,早已领悟自己没有相夫教子的命,如果要求门当户对,她只能嫁寻常的老百姓,没有权势的老百姓根本保不了她,被掳被卖被轻薄一直是她活了十几年来不断重复的命运,依附权势呢?她只能当个侧室小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老一生在妻妾的争宠与勾心斗角间打滚……这两样,她都不要。
苞黑絷呢?跟了他,只因他们有相同的伤口吗?
她知道,他们很像,不甘于命运的安排,却又不得不屈服。
因为这份相似,他们互相吸引,她不要这一时的激情。
「那昨天算什?」他动怒。
「昨天……只是我情不自禁,而且我并不是要献身求你负责。」她慌张的眼神左右乱瞟,姚翠娘不知什时候离开了,没有人给她当挡箭牌,「我是花魁,对我来说这一夜并没有什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