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与他分手,宁可不要我们的爱,也不愿意面对失去他的危险。」
他们打了一场两个人的战争,没有人是绝对的赢家,也没有谁是彻底的输臣。
分手两个字,很容易就能说出来。可是要斩断心中对他的爱和想念,此生怕是妄想。明知道,他们是谁也离不开谁,何必再辛苦地折磨对方,煎熬自己。她愿意飞到他的身边,不做驭鹰的人,只做一个陪伴鹰飞翔的人,陪他捕捉生命的每一个瞬间。
人说,战地记者是追逐理想的亡命徒。爱上战地记者,才是无畏的追爱者。
「现在我不怕了,我好像终于明白——他是穿上红舞鞋的精灵,注定这辈子追逐战争,跟随灾难。他是一只鹰,飞翔是他的生命。除非他死,否则他永远也脱不下脚上的红舞鞋,而折了翼的鹰惟有堕落天涯。我愿意陪他飞翔,做他的一双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