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刚抽烟的动作停了下来。皱著眉,起身。
宣岑扬起头,被他的冷漠惹得怒气上升。「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至刚转过身淡然地说。
「为什么不来看我?」宣岑心里一阵酸痛。
「你不是看到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你?」至刚脑子里,只迥荡著在医院走廊听到那
些话,还有那幕今他心痛纠结的情景。
「我不在乎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但至少让我知道你受伤了,害我牵肠挂肚、心绪不宁
的……」宣岑想倾吐的话欲一吐为快。
「我在乎——」至刚尖锐的语调打断她,「如果我不是断肋骨、手臂骨折,而是跌到山
沟死了……」深沉的痛苦在他脸上扭曲著。
「不要!」宣岑扑向他,紧紧抱住他,被他的话惊吓的泪水泉涌而出,「你怎么可以吓
我……我不准你这样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