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姨几乎完全好了,不用手杖也能走路,脸色也红润很多。
一见到他,冬姨就紧握他的手,十分激动。
「甚么事?慢慢告诉我,慢慢来。」
冬姨迅速地做了几个他不懂的手势,他摇头,冬姨轻轻摇头,放弃了。
「不用急,」他用手臂围著她的肩。「慢慢地,我一定会懂。」
「江心月?是,她不准再进顾家大门。甚么?她会报复?与我们无关,是不是?我们不该深入顾家太多事。
她又做了一连串手语。
「不应该搬回去?不,你不明白,我知道自己做得对,我要站稳立场。义子——是,他们会这么做,但不表示甚么,我不会回这儿住。不会。」
冬姨急起来,拉著他的手不停摇幌,又咬牙切齿的。
传宗令她安静下来。
「我甚至想好了,我要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