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上次?甚么,她记得上次?我胡涂了。
我忽然结巴,「你记得我来过?」
她叹口气,「自然记得。」
「但是昨天你装得完全不记得我的样子。」
「昨天另外有客人,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暂时不相认。」
我震荡于地的成熟、老练、敏捷、聪慧二时出不了声,我对她的估计实在太低,一个人的成功非偶然,长时间不落下来自有她的道行。
「那么日前你为何对一个小伙计大发雷霆?」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愿闻其详。」
「我很久没有抱怨以及解释了。」她微笑。
我更加惊异,她竟是这么有沧桑感的一个女子,啊,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我问:「你怎么肯见我?」
「你找我两次,第二次还是托上托,一定有要紧的事,告诉我,为了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