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非要黏着他,早上倒是把所有事忘个干净,又客客气气起来。
他倒宁愿曲藿记得些什么,这样不自在的就不止是他。
真讨厌。
在曲藿看不见的角度,问萦磨了磨后槽牙。
“我有事要出去趟。”
他看都没看曲藿,拿起靠在曲藿身上的,自己的背包:“等会楼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