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她曾经给过许文生机会,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和他在一起她就是浑身不自在。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让你知道,许大哥的行为虽然有点偏激,但这并不全是他的错。」
「我又没有怪他。」她嘟了嘟嘴。
「难道同样的戏码你又想再上演一次吗?」琪琳意有所指地道。
「什么戏码?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她觉得琪琳最近愈来愈会打哑谜了。
「秃头男——咳,我是说寒志杰啦。」
「关他什么事?你没事扯到他干什么?你左一句许大哥、右一句许大哥,你忘了他是怎么害你姊姊的啊?」居然还一味地为他说话,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叛徒。
「许大哥没有害你,他只是反扑,就算是动物,被挑逗久了也会生气啊,如果你用同样的模式放到寒志杰的身上,搞不好他也会变得跟许大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