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晓涵勉强笑著,心不在焉地接过茶水,直往嘴里倒——
「小心,烫啊!」宋远樵惊呼出声,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著她给烫肿嘴唇,烫出泪水。
她急忙别过头拭去眼泪,一边还自嘲地轻嚷:「人家是品茗,我是牛饮,真差劲!」
宋远樵眯起眼楮仔细打量著季晓涵,「怎么啦,好像心情不太好,你不是去找天磊吗?」他关心地询问,接著老脸一凛,沉声道:「是不是天磊那小子和别的女人乱来,教你给撞见!那个兔崽子,也不想想自己已经是结婚的人了,还净做些荒唐事!」
他知道孙子一向风流,放荡,便断定晓涵受了委屈是因为天磊又故态复萌,忍不住气呼呼地数落起来。
季晓涵见状连忙安抚,「不是的,爷爷您误会了,我只是心情有些低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