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想听吗?但是,总觉得必须告诉给你听才行——”我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慢慢向他伸出了手。
注视着我的动作,愤怒着、但更多是慌张,狱寺君彻底僵住了,如同面对着乌黑的枪//口那样一动不动。
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我轻轻指在他胸口,朝他微微一笑:
“——狱寺君也曾被谁注视过。被寄托了很重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
在对视时,那双祖母绿的漂亮眼瞳微微震动着;光华绚烂的夕阳下,我们的影子彻底融在了一起,显现出被灼烧过的漆黑印记,有如野火过境。
面对着我,狱寺君露出了类似万念俱灰的神情。
我模糊地感到:在一刻,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的焚毁了。
焚烧殆尽,变成飞灰,成为永恒。
当时的我对这件事并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