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小名,林紫瞳不禁有点笑意。这是所有军中长辈享有的特权,因为他们喊习惯了。慢慢伸出不太听使唤的两只手指代替言语——
「两天。」祁军尘自动当起翻译。
莫医官没理他,连头都不抬,自顾自地解开林紫瞳衣襟上的扣子诊察,并继续责怪:「为什么不早点来?我不在,还有别的医官嘛!这两天吃了什么东西?小娃儿。」
也不知他到底想问谁,祁军尘还是尽责地代言。说道:「紫瞳三天前去演习,回来见到人就这样了。」
「这父子俩是怎么看的?竟然让你露宿山野。都没吃好。」
唱作俱佳的责骂兼诊断,听得祁军尘滋味在心头,是自责、是心疼、是痛心、是不舍。她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只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他了解地转述:「医官,她不要住院。」
他的三度代传懿旨,迫使莫医官肯正眼扫瞄了。